赵承渊来了兴趣,眉梢一挑。“当真有此事?”
赵玄颔首。“儿臣不敢欺瞒,前些日子儿臣命人去请画师作画时,还碰巧撞见了的宫中的朱内官。”
赵承渊乜了一眼站在身侧的王内官,王内官道。“确有此事,那画师的画作奴才出宫时也曾见过,的确超逸出尘,奴才本想替陛下探查清楚再来回禀,不想竟误了陛下。”
见王内官请罪,赵承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如此,年后将人请到宫中。”
他语气一顿,又补了一句。“你亲自去。”
数月前,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完全合乎自己心意的画师,费尽心思将人从芜城调任至京,又对其委以重任,去曲城为二皇子修建的陵寝绘制壁画,可才去半月,人便生了病回来,至今都还在府里养着不能见人。
想到这里,赵承渊叹了口气,江和易病重只怕一时半会是好不了,可绘制壁画的重任却不能搁置太久。若是此画师的确如众人所说是个难得的人才,无论是要加官进爵还是良田百亩亦或是黄金百两,赵承渊都会答应。
“太师府有太师和太夫人亲自教导 ,公子姑娘自然是个个儿都出挑。前些日子,温夫人进宫来时,还同我说这霍家不止来了个文武双全的公子,还有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贵妃抬眼,含笑的视线落在江岁华身上。
赵承渊顺着看去,果真看见太夫人身后,还坐着一位少女,少女低垂着眉眼虽看不清面容,却安静清冷,和她身上淡青色的衣裳一般。
太夫人回头,担忧地看了少女一眼,她总觉得贵妃忽然提及别有深意。“娘娘谬赞。”
“来,到本宫跟前儿来,叫本宫好生瞧瞧。”贵妃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