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遮掩，今日却沉默两次，江岁华不由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霍重九如此在意，且要等她成了丹青阁画师再告诉她，难道说他要找的东西在宫中？比起疑惑，江岁华更多的是高兴和踏实，从咸城救命开始，她欠霍重九太多、欠霍家太多，他有所需，她自当鼎力相助。“好，我答应你。”
看着少女爽快地应下，漂亮的眉眼之间竟是松懈和庆幸，霍重九不知为何心头又有些发堵，就好像他给予她的帮助在她看来都是交易，他有所需，她才会心安理得。“你不怕我要你找的是足以让你掉脑袋的东西吗？”
他说罢，视线落在少女身上，只见少女一怔，而后笑起来，姝丽的双眸弯起，黛色的眉梢也跟着扬起，长睫颤动，眸光潋滟。
“这数月以来，你我干的掉脑袋的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不怕。”
一月不见，她竟也学会揶揄他了。
见少女明媚的笑意，霍重九点了点茶盏，也低声笑起来。
江岁华替他倒上奶茶，又替自己满上，两人抬手，将盏子举到半空，轻轻一碰，而后尽数饮下。
不知是太烫还是喝得太急，少女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得一张小脸通红，霍重九看得有趣，将帕子递到她的手边。
江岁华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手掌，不知怎的，想起在崖城时，他烤鱼被灰弄脏了脸，她也是这样递帕子给他。
她咳了两声，脸上绯红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