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问心无愧。”霍重九不卑不亢地回答。
霍知行见他不知悔改,还想再打一鞭子,却被匆匆赶来的霍夫人拦住,她一把扯落霍知行手里的鞭子,又急急忙忙去看霍重九背上的伤,见那鸦青色的衣袍下隐隐透出血痕,霍夫人心疼地不行,也不管儿子带回来什么义妹不义妹的,当即护在霍重九身上。
“重九就算带个女子回来又能如何,既是无父无母的良家女,养在府里称是义妹也没有问题,难不成要重九将人丢出去活活冻死不成?”
“过了中秋重九就要进京,你将他打坏了,这一路奔波劳累的可怎么得了。”霍夫人一双美目蓄泪,凄凄切切地开口。
霍知行见夫人如此,心底微疼,连忙将人从地上扶起。“他不听劝告前往曲城,是自涉险境,夫人你何苦为这逆子求情。”
霍重九仰头。“为何去不得曲城。”
霍知行一怔,有些不自然地将视线从霍重九那张年轻的脸上移开。
见父子俩之间的气氛越发尴尬,霍夫人朝外扬声。
“来人,扶公子下去搽药。”
霍重九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朝母亲拱了拱手,才随着侍女一道离开了前厅。
与此同时,揽芳院。
周茹慧手指抵在绣布下,细长的针尖穿过布料,尖锐地向耸立着。“可打听出来什么没有?”
玉珀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子的神色。“三公子带回来了一个女子。”
周茹慧手指骤然攥紧,那根银白色的针又被她向下扯落些许。“是谁,你可曾见过?”
玉珀摇头。“没见过,听门房处的小厮说,并不像是官家小姐。”
周茹慧握着绣花针的手松了些力道。“既然如此,我们去衡兰院瞧瞧她。”
玉珀见周茹慧要起身,心底半是害怕半是焦急,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
“那女子不在衡兰院,在松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