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很难看。
本来沈建军在朝中已经够艰难了,若是还因此得罪了从前那些讨好的大人们,她们家在京城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沈建军说不定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保不住。
届时,沈建军绝对会打死她的。
柳溪梅想到这里,看向沈音讥讽的眼眸,咬牙道,“我承认这些是、是我们送出去的,可那些字画哪里值这么多银子?而且如今你伯父一再贬官,俸禄少得可怜,你又把家产全都拿回去了,现在我们家一分余钱都没了,你就算逼死我们,我们也付不起。”
言外之意,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沈音见此,也不急,只是浅浅地笑,那神情分明透着些和煦,可出口的话却是冰冷无比。
“你是不是忘了,你们的房契田契跟我的家产放在一个箱子里,你们若实在没银钱还我,那我只好把你们的宅子和田地卖了抵债,只是那破宅子和几亩地也值不了几个银钱,剩下银钱我还是要找你们还的。”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逼死你们,逼死你们我的银钱又回不来,到时候我会让人给你们找个活计,每天做活,月银就直接归到我手里,什么时候还清了就什么时候可以不做了。”
“哦对了,还有沈茹,当初花我家产的时候她也有份儿,贺容修不是很爱她吗?想必也舍得为她花银钱,顺便让贺容修把沈茹欠的一起还给我。”
柳溪梅听完,如遭雷劈。
沈茹本来就没什么嫁妆,若是还背着一身债进侯府,要侯府来还,沈茹岂不是要被贺夫人磋磨死?
还有房契和田契,她之前竟没想起来,“那是我们家的房契和田契,你没资格扣在手里,你快还给我们……沈音,沈音!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沈音看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唇角依旧带笑,“那就由不得你了,拿着清单回去跟沈建军也知会一声,我给你们三天时间筹银钱,若是三天之后你们筹不到,我就按我说的办了。”
柳溪梅这下算是彻底绝望了,瘫软在地,嚎啕道,“不!不要!不行——阿音,王妃,我们真的知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们!这样你让我们怎么活?”
沈音道,“爱怎么活怎么活,还有若是你还敢做一些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