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翠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郡主,您还有嫁妆呢,长公主娘娘给您准备的,很多很多的嫁妆。”
心儿想起母亲心头一暖,长公主娘娘很早就开始为心儿筹备嫁妆了,每年都在搜嫁妆的数量,即便她不在了还能让女儿风风光光出嫁,母亲这一生都在为自己打算。
之后心儿写了一封信,让翠竹悄悄带出去了。
白师爷收到了郡主的信,当日他便去知府衙门讨要郡主的嫁妆,他与金世道唇枪舌战了几次后无功而返。不过,白师爷毕竟和钟老爷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手段。隔日他就去敲了衙门的登闻鼓,惹来好多百姓围观,翁知府在公堂之上还得是个公正无私的父母官;
最后白师爷顺利将心儿郡主的嫁妆一件不落的从知府衙门抬了出来。
金世道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吃下去的东西竟然活生生又给抠了出去,他和翁征明大闹一场,发誓要和钟家人势不两立。
嫁妆抬到了钟阳城外的凤凰关,纵然抬的是两座金山银山,也依旧被拒之门外,白师爷更是连郡主的面也见不着。
“公山羊!你给我出来!公山羊!你给我出来!你出来~~~”
白师爷喊了半日,嗓子都嘶哑了,师爷快喊成公公了。
门口的罗滕飞倚着栅栏门,用手指掏掏耳朵,斜觑着他说:“您就别喊了,喊一上午了,你不累我耳朵都累了”。
白师爷坐在一个油亮的上等红木箱上,出气长进气短,上气不接下气:“你们……将军……太无礼,简直,简直……岂有此理。能娶……我们郡主,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还不知足!”
就这几句话,白师爷像个老风箱似的,说几字喘半天,说几字喘半天,半天才说完。
心儿在里面也等的着急,奈何公山羊就是不让她出去;
最后心儿在帐篷上用刀割开个洞钻了出去,她知道自己光是出来没用,还是需要得到公山羊的同意,那些嫁妆才能进入军营。自冲喜那晚过后……她就不敢见公山羊了,可现在为了嫁妆,她还是去了将军大帐。
公山羊正在营帐里和人议事,他最近收到师父的几封加急密信,没有闲暇功夫去管别的事了。此时罗滕飞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