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道愤怒大喊:“闭嘴!闭嘴!快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让公将军把她带走!”
出来三个府兵当即跑过去要抓她。
那三人还没靠近钟留夷,便险些被一把刀射成人肉串。
公山羊的那把宽背马刀飞出去,刀身的一半都插入木柱,那刀柄还在蜂鸣震颤不已,似带了满腔难消的怒火。
三人原地愣住,公山羊充斥着杀意的语气道:“谁敢动她,我砍了你们。”
公山羊瘸着腿向钟留夷前走去,他的脚步很沉,几乎要踩碎青石的地砖。路不长,却每一步都艰难,越走近只觉离她越遥远;
公山羊看清了钟留夷脖子上红色的印记,看见她嘴上晕开的胭脂,看见她凌乱散落的发丝;
让他的一颗心已经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要她亲口告诉他这都不是真的;
又或者,
就算她已经……但只要她愿意和他走,公山羊会毫不犹豫带她离开,离开钟阳,离开这里的一切。
钟留夷看着公山羊,一直死死抿着嘴唇,脸上的红晕更盛,仿佛醉酒了一般。
公山羊说出口的话,没有一丝怨气和愤怒,成了温声细语;
“琉儿,你答应嫁给我,为何又骗我?”
“不这样我如何嫁入知府,现在我已经是知府夫人,你请回罢,我们以后不必再见。”
钟留夷嘴上一条深深的的红痕,她对上公羊的视线,能感觉到他的惊慌和难过,还有一丝对她的憎恨。
公山羊忽然想笑,他觉得太可笑了,命运太可笑,忽然他的笑冷下来,狠狠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在玩弄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么?”
她始终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彻底惹怒了他。
“我再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不可能了!我已经是知府夫人了。”
公山羊捏起琉儿的脸,嘴贴住她的耳畔,低声道:“你把我变成了一个只有恨的人,钟留夷我恨你。”
钟留夷冷漠道:“我自己都恨我自己。”
金世道急的在地上打转,他恨不能把钟留夷现在就捆了送出知府衙门,若是筹谋了这么多年费了这么多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