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琉儿说完便带着人乌泱泱走了,这样的画面,好似和心儿掉了个个儿。
心儿和翠竹回到住处,仆人丫鬟都被遣走,连院子里的花都被连根拔了,断草和泥土散落,白雪的狗笼被几个木板压住,白雪在里面可怜巴巴趴着。
翠竹当即就要去找老爷告状,被心儿拦了下来。
推开屋门,里面已经是人去屋空,日常用物全都被搬走了,只剩了一床单薄的被褥。其他的首饰盒、衣服、火炉、茶具、躺椅、点心果子蜜饯、花瓶、古董摆件、字画、书桌等都没有了,屋子又空又暗又黑,几扇窗户都被木板封死。
心儿和翠竹看着翻天覆地的房间已经认不出了。床上放着一套洗衣妇的白色粗麻衣服,除此之外,怕是再多一套的衣服也没有了。
“钟留夷做事太绝了!她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郡主,你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呢,我们去告诉老爷,剥了她的掌家权。”
“别说了,翠竹我们收拾一下就这样住罢。”
“收拾啥啊,啥都没有~”翠竹都快认不出这个房间了,简直和之前那个被火烧了的屋子一样。
晚上心儿让翠竹陪她一起睡,她说她害怕。
房间里又冷又潮,心儿和翠竹挤在一起勉勉强强睡了一晚,早上天蒙蒙亮,心儿就起身换了洗衣妇的衣服;
翠竹问:“郡主,您真的要去洗衣房啊?”
“去啊,她能干,我也能干。”
两人去到了浣衣房,结果管事的箬嬷嬷说只能郡主去干活,翠竹不可陪同。
翠竹气得吼她,说钟府上下的奴才都认了新主子,背弃旧主的恩情了。
心儿的待遇和之前琉儿在做洗衣女工时是一样的,箬嬷嬷依旧拿着她的小皮鞭子,不论是小姐还是郡主她都痛下鞭子,心儿的胳膊和小腿上全都是抽的一道一道血痕,箬嬷嬷说:当初钟留夷小姐在这里受了五百八十多鞭子,今日只是四十,来日方长,您且先讲这些鞭子的伤养好,明日继续。
心儿今日洗衣都没机会,完全是被欺辱刑罚了一整日,已经趴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嬷嬷,那我明日能洗衣了么,还是像今日一样只是挨打。”
“郡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