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南溪现在住墨家,那一大家了人呢,东西带去了,也要让他们也尝尝吧,那自己的手艺就有点拿不出手了,所以让山下最能干的婶子帮忙弄了。
“嗯,确实啊,这味道可比你以前做的美味太多啦!真不知道你之前咋就没想起来请吴婶来帮个忙呢?”南溪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口中的美食,一边赞不绝口道。那菜肴咸淡恰到好处,香味四溢,肉质干而不柴,入口即化,口感堪称绝佳。
听到这话,古千俞不禁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人家吴嫂子可是个寡妇,我要是没事儿老去找她帮忙,那不就得招人闲话嘛!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来跟我讲讲,你这次怎么会突然回来呀?”古千俞养育了南溪十几年,对于她哪怕只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此刻,一种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肯定出事儿了!
然而,面对古千俞关切的询问,南溪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先不急着说这些,咱们还是赶紧把饭吃完再说吧。”说完,便又继续低头享受起眼前的佳肴来。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让古千俞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只见古千俞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妈呀,这下怕是要完蛋咯!看这样子,铁定是跟我有关系啊,难道她是专门跑回来向我兴师问罪的不成?”想到这里,原本还觉得可口无比的饭菜瞬间失去了吸引力,就连咀嚼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因为他深知,这丫头越是表现得如此平静淡定,往往就意味着她内心的怒火燃烧得越发旺盛。
眼看南溪就要吃完,古千俞想逃,“哎呦,肚子不舒服,我去解决一下。”说罢起身往外走,可是一张黄符纸飞来悬在门口,挡着他的去路。
雷符,这丫头来真的,墨家那帮孙子到底干了什么?惹的小祖宗这么不开心。
“嘿,说来也怪,这走动一下又不疼了。”古千俞出不去,只好又坐回去,乖乖的等南溪吃饱饭,哎!谁让徒弟比自己有本事呢。
终于南溪放下碗筷,看向一脸局促不安的古千俞,轻启朱唇:“墨善人出车祸了,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古千俞知道出事了,但不知道是这事,血型不同所以身份被戳穿了?“你,你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