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没什么事情。她,她失眠了。”秦瑞闪烁其词。
“哦,我知道了,姐夫。我姐是想你了。”洛子卉调侃。
秦瑞笑了笑,笑容比哭还难看。
“姐夫,你就直说吧,不要有什么为难的。我能承受得住。”洛子卉心情忐忑不安。
“小卉,离婚的时候,我忽略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共同出资的工厂没有分割,现在徐静仍然是股东。唉,当时工厂就几十个人,我们俩忙着天南地北做试管婴儿,无心管理,就没把股权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姐现在不同意我留在工厂呗。”聪明的洛子卉顿时明白了徐静的来意。
“她是这个意思。我也不能逆着她,怕她冲动,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她给你一周的期限。”
“好的,姐夫。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洛子卉有些慌乱。这个消息太沉重了,她有些承受不住,一种无助和绝望将她包围。
现在怎么也解释不清了,结婚证都领了,孩子都有了。换位思考,我也不信。洛子卉不恨徐静。
“小卉,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别上火。”
“好的,姐夫,我没事。”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跑步了。”
“去吧,姐夫。”
洛子卉躺在床上,一筹莫展。宝宝,你这个假爸爸为我们操碎了心,你那个真爸爸就知道找我快活,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要他了。
洛子卉嘴上这么说,耳边又想起了汪奕东对她说过的话,破茧成蝶,都需要经过撕裂和阵痛……她爬起身,走进仓库,开始检查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