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轻易，到底有多重要。
“位置？”
当柳音音反问这话的时候，小素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什么时候想过这个问题了，尤其是做下人的。
“我能有什么位置，不过就是容老夫人分在你柳音音柳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罢了。”到现在小素都记得很多的点点滴滴。
只是吃苦受罪那么久，她始终是在被抛弃的那个晚上彻底的想明白了。
“错！”
柳音音一惊一乍的，差点没吓到小素，整个人一激灵的感觉。
迅速调整情绪，蹙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告诉你柳音音，你休想再说一些话试图诓骗我了。我现在真的不吃那一套了。”
“但是我要是说的不是假话呢？你是不是就吃了！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是我的丫鬟。”
柳音音又从新坐了下来，又喝了一杯酒。
此时一张小脸彻底通红了起来，活像是一个烧红了的大虾米一样。
看她一眼真诚的样子，小素烨跟着有些恍惚了，难道说她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好好对待自己的。
是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悲催的下人，可是她从来就没那么想过？
如是曾经的情谊都是真的，是不是就代表说，自己错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此时，小素的表情也没有之间那么凶狠了，只是语气上仍然是不饶人。
“我是柳大帅的长女，这一点你知道吧？可是童年的日子，我过的真是一片潮湿。我被迫六七岁的时候，拔苗助长。”
说起这些的时候，柳音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曾经的那一切都是不堪回首。
多想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摧残。
“……”
小素有些不忍心了，抿了抿嘴唇，双手紧紧的扣着。
特意压抑着某种情绪。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我的娘亲，是我唯一的温暖。虽然她对我也不是很好，但是我就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你懂那种感觉嘛？”
柳音音亮晶晶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后，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小素的心也跟着猛地纠了一下，在她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