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给花鼓上药:“咱们两个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她的脑袋到现在都是晕晕的,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昔日小怂货被痛打一顿。
往日那个贱丫头,总是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恨不得能一只手都捏死了她。
今天怎么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
花蕊想的出身,手上没主意好力道,指尖如同一把削尖的利刃一般摁在了花鼓脸上的伤口处。
“嘶——”
花鼓疼急了,呲牙咧嘴一把推开了她。
力道之大,直接把花蕊推了一个踉跄,一头撞上了一侧的柱子。
她捂着额头,双眼难掩怒色,瞪着花鼓:“你冲我使什么劲儿啊!你看你,我都流血了。”
“你还说,那丫头对我下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花鼓提起来,气儿就不打一出来。
她就不信了,如果她们两人联手,她能吃那么大的亏吗?
这一脸的伤痕,治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下疤痕。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未出阁,到时候这一辈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怎么帮你?你没瞧见她像是鬼附身了一样。”花蕊振振有词道。
回想刚才的一幕幕,她现在还能打着寒蝉。
两人四目相对,花鼓裹了裹身上的碎花斜襟小花袄白了她一眼:“不管你怎么说,总之你就是一个不够意思的人。”
亏得是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人。
到了紧要关头,就会顾她一个人的安慰。
“咱们先不说这些,你就没发现柳音音的奇怪处?你说她会不会就不是柳音音,是一个易容成她那样的。”
花蕊来回踱步,说着心中的疑虑。
总不能认识快十年的人,出去了几日回来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不瞒你说,从她那日和少帅一起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柳音音变了。”
花鼓认真脸。
细细的会想起再次见到柳音音的那个上午,每一幕都像是一副清晰的画卷,展开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