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晴雯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来和我们说说话,道个别就这么悄悄的走了呢?”
袭人摇了摇头说道:“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知道呢,今儿个一早起来,太太找人的时候晴雯就已经走了。明明昨天晚上还上夜来着呢。”
紫鹃听着这话点头说道:“他素来要脸儿,也不是为了多光彩的事儿走的,自然是晚上悄咪着便走了,我听说这些日子都是他上夜,今天晚上未免要劳累了你了,也不知道宝玉能不能习惯。”
袭人便笑着说:“原先就是我上夜的,不过是他来了之后轻便又利落,所以才让他在外边睡的,这有什么不习惯的。”
紫鹃笑着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见自家姑娘过来了,于是便和袭人告了别,然后跟着林黛玉回了潇湘馆,后面自然跟着藕官,藕官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说是没有没有,却也收拾了两包,藕官将自己的首饰都分给了丫头们,自己的衣裳也都找身量相同的送了。并着那些个脂粉也都分给了丫头。
收拾完了以后便穿着一件淡色的直缀走到林黛玉的房间,给林黛玉磕了两个头,紫鹃有心让他上屋里和林黛玉说话去。藕官却说:“紫鹃姐姐,我就不见姑娘了,只在此悄悄的给姑娘磕两个头就好了。”
磕完头他就转身要走,林黛玉则是让雪雁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荷包,放到了藕官的手上,说道:“姑娘说,你也是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送你一些东西,全了这一份主仆的情。”
藕官儿感受到里面都是些碎银子便捧着银子跪下,又磕了两个头,这才挽着他的小包袱走了。
紫鹃他们将他送到和芳官会合之后便回来了,另一边则是袭人,带着人送了出来。
袭人将自己手里的荷包放到芳官手里,含着泪嘱托着:“你将你的东西都分的差不多了,这些银子你一定要拿着,不管在哪儿有银子傍身总是好的。”
芳官含泪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袭人说道:“姐姐,我这就要走了,有一件事儿,我想问问姐姐。”
袭人点了点头,然后芳官便问道:“都说姐姐温柔和顺,难道姐姐一点自己的私心都没有吗?”
看着袭人,因为他的话愣住了,芳官便又笑道:“反正不管姐姐如何,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