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便看着有几个小厮在等着他,在外边儿开了药方就要走,那小厮便说着:“您老且先做一做,我们小爷啰嗦,恐怕还有话要说呢。”
大夫听到这话之后便惊奇的问着:“难道刚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里和绣房一样又是放下幔子来的,如何是个爷呢?”
老嬷嬷听了他的话之后便笑着说:“我的姥爷跪了,小厮们说今儿请的是一位新大夫,真不知我们家的事儿啊,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人是他屋里的丫头,倒是个大姐,哪里的小姐。若是小姐的绣房小姐生病了,你咋就那么容易进去了的。”
正说着呢,那药方也已经写好了,老婆这便拿着药方进去给宝玉看。
宝玉看着这药房上有枳实,麻黄这些个药,都是药力强劲的,便生气地说着:“这是哪里请来的大夫?他拿着女孩们也像我们一样的治,就似麻黄这等大热之物,女孩家如何经得起啊,快把他打发走,请一位相熟的来。”
老嬷嬷听到这话之后便说着:“用药用的对不对?好不好的,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只是这人既然来了,还是要把车马费给人家的。”
宝玉只觉得此事啰嗦,便将事情都交给麝月了,只是问道:“这车马费应该给多少?”
那婆子告诉宝玉大概是也是得给一两银子才能够衬得起自家的门面,宝玉听了之后便让麝月去取钱,麝月便嘟嘟囔囔的说着:“咱们家花大奶奶还不知道把那银子放在哪儿了呢。”
宝玉平时看着过袭人在螺甸小柜子里取钱,便跟着麝月一起去找钱了,找到了这小柜子之后打开,上面是一些个笔墨扇子香饼和包汗巾等东西,下面则是几串钱,然后又把抽屉打开了,看见一个小簸箕里放了几块银子,倒也有一把戥子,麝月也不会用这玩意儿裁银子,平日里自己也不是干这个活的,因而问着宝玉在哪里裁下去才是一两,宝玉也不管这些个事,因此两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还是宝玉下了主意说着:“那就捡一块大的给他,又不做买卖,算这些干什么。”
麝月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便从里边挑了一个中等的银子掂了掂,然后说着:“这一块恐怕是一两的吧,若是多了就赏给他,若是少了倒不好看。”
有一个婆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