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话免不得要辩驳一番便说道:“不只是零花,就是荷叶莲蓬也都是自有一股清香。在但他那就不是原本的花香,是静日静夜或者是清早半夜细领略了,那一股香气儿自是比那些个香花都好闻呢,就是连菱角鸡头尾叶芦根得了风露,那一股清香是最令人心神爽快的。”
夏金桂便说道:“依着你的话,那兰花桂花倒香的不好了呢?”香菱听着他的话,心里猛的提了起来,这若是顺着他说下去,岂不是要犯了姑娘的名讳,于是便笑着说道:“这等有名的花香,自然是别的花儿相比不得的。”
夏金桂看他并没有上套,于是就说道:“你既是如此说,那我也不好再多说别的什么,只是我想你这名讳中的香到底是不妥?我想给换一个字儿,你服是不服呢?”
香菱心下委屈,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笑着说道:“奶奶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这一身一体都是奶奶的,就是换个名字的事儿,奶奶怎么还问我服不服的叫我担当的起奶奶说哪个字好就用哪一个吧。”
夏金桂看他如此上道,并且又小心谨慎的,于是便说道:“你说的虽然对,但是怕姑娘多心,若是姑娘在宫里听着你的名字改了,岂不是想我这才来几天的嫂子,竟是连他起的名字都容不得了。”
香菱便笑着说道:“奶奶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姑娘在宫里又怎么能问我的事儿,更何况我一开始买过来是为了让老奶奶使唤的,所以姑娘给起的名字,后来我就服侍了爷与姑娘就无缘了,如今又有了奶奶越发的与姑娘不相干的,况且。姑娘又是个明白的人,又在宫里,若是没人告诉他,他又哪里能知道这些,如何能恼得呢?”
夏金桂听他如此说,就把香菱的名字改做了秋菱。
后来又因为薛蟠最是个得陇望蜀的,把金桂娶进了房里,又见得金桂的丫鬟宝蟾有三分姿色,举止又是轻浮的,所以便时常要茶要水的故意撩拨他。
宝蟾虽然也想当个主子,但是又害怕金贵的醋也不敢造次,只是看金桂的眼色。
夏金桂自然也是能够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尤其是那薛蟠,又想着有原来的香菱在,香菱怎么伏低做小的,但是在夏金桂的心里,香菱总是薛蟠的老人了,自然有一种别样的情分在,他想要拿捏香菱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