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而且……”柳承言沉吟一下道:“就算是同品牌、同型号的爆炸物,相同环境下爆炸造成的创伤不见得会一模一样,我觉得这个实验数据不太可靠。”
二支队长却不以为然,认真道:“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总会有一概率吧。”
“现场的人证怎么说?”夏正浓可不想顶着得罪封家危险,救回来的人一点用处都没有。
二支队负责问话的警员打开记录道:“人证说她从卫生间出来,在洗手台遇上死者,两人读大学时是有过节的,便相互讥讽了几句,正吵着时忽然看到死者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然后听到一个像放屁的声音,就看到死者身后的隔离墙上出现一大滩血迹,因为她本人有严重的晕血症,一看到血便当场晕倒,后来的事情她都不清楚。”
“我们从人证的朋友口中得证实,人证确实有很严重的晕血症。”警员又补充了一句,继续道:“由于案发时只有死者和人证在洗手台旁,其他人都在宴会大厅……”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种东西是可以摇控的吧。”一支队的队长小声开口:“如果有的话,当晚跟她同行的男伴,就有很大的嫌疑,就算不是故意杀人,也应该算是过失致人死亡吧。”
“老蔡,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吗?”二支队长目光落在痕检科的科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