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有些无语。
大哥，咱俩见都没见过，无冤无仇的，你用不着这样看我吧？
“哼！”
最终，中年男人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办公室里，顾振海颓废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脸色惨白。
连认识三十年的老朋友都抛弃了他，现在，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完了，这次我是真的完了……”
他抬起双手捂住头，双眼通红，盯着桌子上一份份的解除合作的文件一动不动。
丁芊芊快步走上前拍了拍顾振海的背：“董事长别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还没到完全无法收场的地步。”
“这还没到，怎么算到？”
顾振海抬头苦笑：“所有的合作客户都跟我们解约了，工厂的员工跑了一半多，今天一大早人事部今天收到的辞呈足足三十多份，芊芊，你也走吧！早点离开，还能早点找个好工作。”
丁芊芊眉头一皱，立即道：“董事长，您不要说这种话，您对芊芊有赏识之恩，只要顾氏集团还在一天，只要您还坐在这个办公室一天，我就会像往常一样，在这里工作一天。”
呦呵。
没想到这个丁芊芊对公司还挺忠心的。
顾飞便走到桌前道：“爸，你也别太着急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筛选一下忠心于公司的员工，把那些三心两意的全部开除之后，剩下来的就是元老，以后您就可以好好发展培养自己的团队和人脉了。”
砰！
哪知道他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相框忽然长了腿儿，直接飞到他的脑袋上，砸得他额头飙血。
顾飞被砸懵了。
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鲜血，才不可置信看向顾振海：“爸，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干什么？”顾振海气得直哆嗦，“我、我不打死你……我……”
他颤颤巍巍指着顾飞，越想越气，心脏剧烈跳动之下，他忽然浑身抽搐，接着眼前一黑，直挺挺向后倒下。
“董事长，董事长！”
丁芊芊连忙扶住顾振海，急声大喊：“少爷，快叫救护车！”
不是吧？
顾飞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