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记于心中。”
当两人正在说话间,一袭青衣的孟云舒端着药走来,看见赢衡在此,微微福身行礼。
“殿下,民女想着您或许也醒了,该喝药了。鬼医叔叔的药,虽能根除你体内的时疫,但还要服用几个疗程。”
“嗯,有劳孟小姐了。”赢衡笑着接过药碗,喝下。
赢衡看着她身后徐青将药材往牛车上搬,问道,“孟小姐,是要出去给雍州百姓分发药吗?”
“嗯。殿下昏迷的这段时间,雍州时疫的预防虽然初见成效,但还是有些身子弱的百姓不幸染上了。”孟云舒想起这段时日死去的雍州百姓,眉眼间也是含着伤感。
“孟小姐不必过于担心,既然已有药方,大家迟早都会好转的。”他轻声宽慰道,“我已躺了许多时日,也想跟着你们出去看看。”
“这?”
毕竟赢衡的身子还尚未好全,她也不敢再私做主张,只能看向一旁的陆离,见他微微颔首,才放下心。
“殿下身子未愈,不可逞强,若觉得不适,就早日回来。”
“好。”
……
雍州某处山头,清风寨里。
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坐在首位,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一把大刀,腰间挂着两把短刃,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破旧的红绳捆住,头上还戴着一顶破烂的青箬笠,唇边还吊着一根野草。
“头,打听到了。最近雍州来的那位贵人好像是当朝太子,那狗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一个山匪跑进来,兴奋地说道。
那女子停下擦拭大刀的手,缓缓抬眸,眼神中充满着浓烈的恨意,“噢?怪不得,他一病倒,朝廷中的那些走狗就来了。原来是,咱们大历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头,你准备怎么做?”
女子缓缓起身,将手中的大刀抡圆,“通知弟兄们,抄家伙,抢人。”
“好勒!”那报信的山匪应了一声后,就出去通知全寨子的人了。
女子沉默半晌,走进内屋,看着满屋的牌位,狠狠攥着刀柄,眼神狠厉。
“阿爹,阿娘,小妹,弟弟,你们放心,我朱荷定要让那狗皇帝付出代价!”
她转身,捏紧大刀,跨出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