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奉命观察多年,仍对他体内的毒素一知半解,只能靠滋补的药方,暂时调养。
孟云舒闻言,神色也很凝重。在他来到雍州时,虽然不曾切过脉,但她也观察过他的气色,内里亏损严重。
两人立在床幔外,正思考着该如何行药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嘿,你这小子,老夫说你身体不好,你还不信!”一个老头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这位老先生,我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有数。”这是赫连煜稍显冷厉的声音。
孟云舒听出那是自己祖父的声音,心一喜,推开门,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孟文生,小跑过去。“祖父,您回来了。”
孟文生看着自家孙女欣喜的模样,慈爱地抬手轻摸着她的脑袋,“青禾,这么急叫祖父回来,有什么事啊?”
赢衡来到孟宅时,恰逢孟文生早已外出行医,故而不曾知晓雍州爆发时疫,和当朝太子来到已驾临雍州多日,身染时疫的事。
贺彦也是知晓孟云舒身份的,听到她喊外面的人为祖父,也急忙踏出房门,看到那位老人,上前行礼道。
“晚辈贺彦拜见孟圣手。”
孟文生不认识贺彦,疑惑地问道,“你是?”
“晚辈师从杜青岩。”
孟文生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微亮,大笑,“原来是杜子骏这老家伙的徒弟。你家师身体可还好?”
在孟文生还未辞官归隐时,他和杜青岩皆是太医院中并驾齐驱的人物,两人因极为出色的岐黄之术闻名整个皇宫,他们也成为惺惺相惜的挚友。
只不过,孟文生厌倦了宦海沉浮的日子,便辞官归隐,而杜青岩一直留在宫内,一路任职。他们虽然分隔两地,但时常也会有书信联系。
“多谢孟圣手挂念,师傅他老人家一切安好。此次前来雍州,师傅便传信说,凡是拿不准的事,要多向孟圣手请教。”贺彦恭谨地行礼。
孟文生瞧着贺彦年纪不大,但行事知理得体,虽身居高位,但眼中毫无傲慢之意,不禁暗暗点头。
倒是让杜子骏这老家伙收了个好徒弟。
“祖父,雍州爆发时疫了,我和贺太医一直找不到根除的药方。”
“惭愧惭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