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呢?”他沉声道。
岳青思微微歪头,她不是也摘得很干净吗?
“那上面没写我的名字,若是真被人抓住小辫子,我还能说是祁家因为觊觎大公子你,所以故意陷害我呢?”
觊觎谁?
平丰烨差点破功,一股荒诞感浮现出来。
她还好心地解释,“大公子可是全城的香饽饽,他们怕是早就对少夫人的位置势在必得,被我这么个外来户摘了桃子,可不是心里过不去嘛。到时候我把这个理由一说,大公子你保证清清白白,我保证就是一个小可怜。”
一边说还一边挑眉,似乎很是满意两人的角色安排。
平丰烨被她的插科打诨实在是没脾气,轻叹一声,“青思此次既然把事情都安排好,我没有资格去指点你对嫁妆的处置,可若是有什么困难之处,青思也说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可以不用和我客气。”
岳青思意识到他说得很认真,她若是开口借钱,他真的会拿出来。
然后,平丰烨告诉她压根不需要她开口,因为他已经拿出来一个盒子,她低头看了眼又看向他。
什么意思?
将盒盖推开,露出里面的银票。
“我来前还以为青思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一时周转不开所以才会卖嫁妆,所以来了点银钱过来。”
岳青思瞧着厚厚的一沓,这可不是一点,瞧着比祁严带回来的还要多。
“真不用,我就是在堡里种种地,堡里还有豆腐的进项,没有哪处需要花费如此大笔的银钱。只是东西放在屋子里闷着也是闷着,我平时又用不到,总归卖了也无碍。”
他对这个的在意是岳青思没料到的,难怪之前春蝉她们总是欲言又止。这就是时代的壁垒吧。
“对了,大公子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平丰烨没有隐瞒,“刘氏的事情暴露后,我担心你这边会有什么其他可疑的人,所以加重了这边的防卫,且叫他们看到可疑人员边通知我。”
她缄默,祁严那个模样,确实很像是可疑人员。
她说不出来什么不对,可心里有些不舒服。
“来见我之前,大公子询问过平物吗?”
见她认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