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不由想到了那段可怕的经历——她被龛下抓到仓库的时候。那时,同样也是因为那具猫身体里藏着神秘的东西。
“难道说,那些人也和安安一样,是为了治病才这么做的?”袁莱狐疑地问道。
龛下摇了摇头,语气凝重,“恐怕并非如此。我之所以剖开你的肚子,是因为治疗稚哭症需要完整、并且保持鲜活状态的黎丹。黎丹可不是内丹!它天生便存在于动物的五脏六腑之中,唯有将各个脏器部位的黎丹全部取出,并通过秘法炼制后才能成为药引。而这伙人取丹却完全无所顾忌,更像是为了别的。”
这所谓的黎丹听起来怎么跟人体内的结石有些相似啊?一想到这儿,她只觉得有些恶心。
龛下手中的一根树枝猛地敲在了袁莱的额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瞪着眼睛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黎丹和结石怎么可能是一回事儿?浅薄的人类!”
“那黎丹很难得吗?”
“当然啦!成熟黎丹可遇而不可求,也就只有像我这样的大妖,才能勉强察觉到它的一丝踪迹。”说到这里,龛下想起当初因为袁莱所遭受的种种苦楚,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他咬牙切齿道:“我在后陡门潜藏了好久,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谁知道你这个家伙会突然冒出来打乱我的全盘布局。害我不得不又多等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袁莱默默地蹲下身来。
这龛下如此记仇。明明自己都还没有去计较当初受到的伤害,他倒先发起脾气来了。不过没办法,自己有求于他,只好暂时委曲求全了。
龛下把捣碎好的草药全都倒进一个石碗里。随后他转身回到屋子里,动作迅速地将泡在水中的红包给捞了出来,在水干之前将草药抹在红包全身。
红包身上原本还在不断渗出血的地方竟然奇迹般地停止了。皮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大面积血迹也渐渐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看到这个情况,安安稍稍松了一口气,迅速将剩余的药材放入炉子中熬煮。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炉子中的药水逐渐变得浓稠起来,最终形成满满一碗散发着浓郁药香的药汁。
“找些珍珠果过来,这药味道实在太苦了,红包喝下去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