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保安们也紧跟着追出门来,一脸严肃地质问道:“这是你的狗吗?”
袁莱伸出双手,遮住红包的眼睛,轻声说道:“这是我朋友养的小狗,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突然之间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实在是太对不起大家了,给诸位大哥添麻烦了!不过请你们放心好了,它一直都是在家里养着的,该打的疫苗之类的全都打过了,一样不少。”
其中一个保安瞪大眼睛嚷嚷道:“你说打了疫苗我们就得信啊?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白白被咬伤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露出刚刚被红包咬过的伤口。
袁莱紧紧地抱住红包,赶忙赔不是:“各位大哥这样吧,你们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产生的所有费用全部都由我来承担,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保安们才稍稍消了些气,骂骂咧咧地慢慢散开,请假去医院看看伤。
袁莱则抱着红包快步离开人群,径直走向附近一家尚在营业的宠物医院。
到了医院后,她尝试着将红包放下来,好让医生能够仔细的检查。可是红包却死死地抓住她的衣服不肯松开,嘴巴里还不时地发出呜呜的低沉警告声。
袁莱轻轻地抚摸着红包的脑袋,柔声安慰道:“红包乖,已经没事了,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呢,那些坏人肯定不会再抓你了。你先放开我,让医生帮你治一下身上的伤。”
可红包似乎听不懂她的话,眼睛里全是迷茫。
“这狗应该是应激了,你先让它安静下来。”
袁莱对医生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抱着红包走进一间相对比较安静偏僻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继续耐心地安抚着红包那依旧紧绷的情绪。
最后,医生偷摸进来,给红包注射了一针镇静剂。
在医生给红包治疗的时间,袁莱给龛下发了求助信息。
红包的情况看起来很严重,她一个人恐怕不行啊。
看着和戚戎的聊天界面,袁莱把打出来的字一个个删掉,犹豫着要不要和戚戎说这件事。
主要是那两个人影真的很诡异,万一去而复返,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但一想到戚戎还没愈合的伤口,袁莱又不忍再麻烦他。
“伤口我们已经消完毒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