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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房间,将这件事说给了余惜和贺兰云随听。
余惜精神欠佳,闻言后暂时没说什么。
贺兰云随忖度:“或许需要时间。”
昌蓉望着余惜,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贺兰云随的隐晦之意。
就算迟老爷真在那碗药里做了什么,也绝不可能是剧毒。
从迟存玉体内堆积的十几年毒素就可以知道,这毒是慢性的、被人精心控制过的。
所以怎么可能是立竿见影的剧毒呢?
那么给老鼠喂了药后,无法立刻看出什么也是再正常不过。
等待的过程无疑十分煎熬。
昌蓉的目光频频落到余惜身上,带着担忧和同情。
换做她自己,如果有人说,疼爱了她十几年的父亲背地里可能是害自己残废的真凶,她一定会十分愤怒,并不会相信也不敢去想象有这个可能。
绝做不到如迟存玉这般冷静,还能理智镇定地去寻求真相。
余惜仿佛感受不到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的焦虑。
补了一觉后,她抬起眼皮:“去看看吧。”
贺兰云随犹豫很久,握住了她放在床边的手,几乎是立刻被她回握住,他抬头看过去。
余惜淡笑着:“我没事。”
昌蓉极快地瞥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便转头出去,往柴房走。
在推开柴房前,昌蓉迟疑了一瞬。
结果竹七以为她害怕,直接上前将门推开了。
“不用怕,那只老鼠我一刻钟前看了,已经焉巴了。”
昌蓉微微瞪大眼,看着地上死去的老鼠。
竹七惊讶地看向昌蓉:“蓉医女,你之前给它喂的是什么?”
昌蓉不答。
她走上前,拿出一块布包在老鼠身上,将它提起来。
老鼠的身体里却传来骨裂的声音,身上的皮肉也变得软塌塌的。
昌蓉忍住恶心,将老鼠放回地上,捡起一根木枝翻看了下,在老鼠皮毛下发现了同样的血线。
和迟存玉小腿上的症状一样。
如果不是迟老爷那一碗药及时,是不是迟存玉的小腿也会渐渐地和这老鼠一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