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验品之一,是他用来研究寒毒掌和制作控制杀手的毒药的工具。”
“那段时间,”他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黯淡着,“日日被丢进蛇窟,被蛇缠绕、噬咬后中毒,再解毒,都已经成为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余惜心生不忍般,倾身凑近,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间。
“所以。”钟翊低头看向她,在她抬眼看过来的目光中轻声说:
“我的血,一半毒,一半药。可能是催命的利器,也可能是救命的及时雨。”
余惜目光微滞。
他的双眼似一潭沉沉死水,上面一丝生机也无。
或许只有余惜的一句话,才能让他流光溢彩起来。
“试试吧。”
钟翊向来挺直的肩膀在此刻塌了下去,他极力扯出一抹笑:“好。”
——
昌蓉仔细打点好父亲的一切后,便辞家归城。
这次回来未能如她所愿,连见多识广的父亲都不知晓如果没有茯寒草该怎么解毒,她又该如何做?
因为藏着心事,所以她全程忧心忡忡,低头疾步往迟府赶。
没成想在街上迎面撞上一个人。
来人身形高大,昌蓉急急从对方胸前退开,肩膀被人轻握了一下,熟悉的声音响起。
“姑娘你没事吧?”
昌蓉抬头,见是那个六皇子,便要行礼,被他制止。
“街上人多眼杂,我不愿暴露身份,所以你不必多礼。”
昌蓉应:“是。”
贺兰宁辉的眼睛还是没办法轻易从她那张相似的脸上挪开。
方才在粥棚看见她蹙眉的模样,只觉得她和阿莺的神态在眼前高度重合。
昌蓉蹙了下眉,显然不喜欢他这种怀念又灼热的视线。
像是在透过她看谁的影子一般,她很不喜。
但因知晓对方身份尊贵,她的眉头很快就又松开。
“殿下,若没事民女就先行告退。”
她敷衍地福了一下就想离开。
“姑娘是在躲着我?”
昌蓉脚步一顿,否认:“殿下多虑了。”
贺兰宁辉轻笑:“既是我多虑,那姑娘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