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就是一间很符合医女形象的房间。
思年在原地困惑,那为什么昌蓉当时见到小姐的神情会那么慌张?
没等她想出答案,门口再次传来了响动。
思年往四处一看,便往床帐后疾步走去。
贺兰云随此时动与不动,思年都会发现他。
于是他便站在原地,和思年在床帐后撞了个正着。
思年瞪大眼睛,顿时明白过来,就要怒声高呼:“原来…”是你!
贺兰云随听到外面直接往内室里走来的脚步声,便伸出手牢牢捂住了思年的嘴。
“得罪了。”他低声说。
思年怒视着他,倒暂时没有挣扎。
昌蓉是小姐的医女,若被她发现自己偷偷进她房间,保不准她会因此对小姐产生不好的想法。
至于这个碎昀,她十分震惊昌蓉房间里居然藏的是他,难怪当时昌蓉神情那么不对。
莫非,他们有奸情?还是在密谋什么不好的勾当?
思年脑内风暴,对碎昀和昌蓉的敌意和怀疑写满了眼底。
贺兰云随看到,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外面的昌蓉将手上的药包放在桌上,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人,不由奇怪:“人呢?”
她小声唤:“你在吗?”
这内室不大,一眼就能饱览,因而在没听到应答后,昌蓉便神情担忧地出了门,像是要去外面寻人。
不等思年动手,贺兰云随就提前松了捂住她嘴的手。
思年质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仿佛若贺兰云随说不出个所以然,思年就要将他拖出去打板子一般。
贺兰云随也不反问她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干嘛,而是低了头,恭敬答道:
“我生了重病,遇见了这房间的姑娘,她说她是医女,可以为我治病,我才来了这里。”
他这话是实话,思年没听出毛病,再加上她第一眼看见他,就发现他唇色惨白,面容黯淡,身体明显也有些发抖,可见确实病得很严重。
思年眯着眼:“今日你看见我了吗?”
贺兰云随会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