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惜靠得更近的时候,寸头男突然抓住余惜的手臂往前一扯,眼睁睁看她摔倒在自己的脚边。
他扯着余惜的手臂,用力掰开余惜的右手,从中拿出那根半截藏入衣袖的铅笔,“就知道你不会老实。”
他收腿,蹲下身看她,拧着眉头说:“你不就会比狠吗?我还能狠不过你?!”
他举起手中的铅笔,将笔尖对准余惜的眼睛快速地戳下去。
余惜下意识闭眼躲避,在心里呼唤系统。
没等系统应声,耳边传来一声痛呼。
是那个寸头男的。
“谁让你坐我的位置的?”一脚重重踩在寸头男脊背上的朴迅羽,低头不耐地问。
寸头男半个身子折下去,胸膛硬生生挤压着自己跪着的膝盖,骨头像是要断了一样趴在地上。
“朴,朴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完全没了刚刚面对余惜时的咄咄逼人。
“不是故意?”朴迅羽眉宇轻扬,沉声发问:“那你就是有意的了?”
“不…啊!”
踩在背上的力道陡然加重,寸头男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断成两半。
朴迅羽说:“今天你不把我的座位舔干净,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当坐垫。”
寸头男神色几经变换,最后痛苦求饶:“我错了,朴少,我错了,我马上就帮您把座位擦干净。”
朴迅羽收回了脚,插着兜靠在一旁,拿出了手机。
从始至终一眼都没有看余惜。
好像教训寸头男真的只是因为对方不经允许踏入他的领域。
余惜感觉腿的伤势变得严重,她试图抬起腿,结果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来。
“嘶—”
她仿佛无法忍受似的,轻呼出声。
朴迅羽玩手机的动作一顿。
余惜忍得额头冒汗,略有些狼狈地扶着椅子半起身,没等完全站起来,最终因体力不支和低血糖,眼前发黑,无力地跌倒在地。
与地面亲密接触前,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拽住,避免了她头部着地。
朴迅羽只抓了这一下,缓冲了她摔倒在地的力道,就嫌弃似地松手,转头不耐烦地冲教室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