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看着将自己堵在厕所的一群人,个个虎视眈眈,不怀好意,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余惜一个人,在和她们的对比下,便显得无比娇小瘦弱,看着非常好拿捏。
余惜也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们五六个人,这其中还有两个高高壮壮的男生。
余惜没有自乱阵脚,洗了手,假意不知他们的目的,从他们中间的缝隙走出去。
几个人抱着手臂,愣了愣,倒还真让余惜走了出去。
领头的女生反应过来,凶神恶煞地一吼:“你们是猪头吗?她都跑了你们都不知道拦。”
话落,几人都冲了出去追人。
余惜早有察觉,飞奔了起来。
走廊和楼梯上的学生或是冷眼旁观,或是幸灾乐祸,又或者害怕被牵连,总之都避开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余惜被逼得没法往楼下跑,只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跑上了天台。
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几人,她心想,跑到天台好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呢。
“跑啊,怎么不跑了?”
余惜同他们拉开距离,暗中警惕,面上却平静疑惑道:“你们追着我做什么?”
为首的女生留着一头男生的短发,眉骨上的银钉泛着寒光,她眼神凶恶:“做什么?当然是做了你!”
她的妹妹和朋友只是因为几句话惹了郑纱栗不高兴,郑纱栗就能残忍地让人将她们折磨进重症病房,多么歹毒的家伙。
当时她看到妹妹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时,她就发誓一定要给郑纱栗一个惨烈的代价。
而最近郑纱栗不在,给了她最好的机会,可以一一解决掉郑纱栗身边的走狗。
到时候郑纱栗回来,孤立无援,看她还怎么嚣张。
余惜说:“我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短发女生戾气很重,“你错了,我们之间的仇大着呢!”
余惜还想拖延时间,但对方显然被仇恨驱使,根本懒得费功夫和余惜多嘴。
“把她的衣服扒了,绑在木桩上,用笔在她身上写下她的罪孽,让大家都抬头看看这个biao子是怎么赎罪忏悔的。”
朴迅羽连续三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