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心里已经不喜这个叫什么小惜的家伙了。
郑母拉着余惜的手说:“今天真漂亮。”她转头叫郑纱栗,叮嘱说:“小惜是你的朋友,今天你要照顾好她知道吗?”
郑纱栗咬牙,装不认识彻底失败。
“知,道,了。”
余惜笑着看向郑纱栗,眼睛里仿佛带着和郑母一样温柔包容的光,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郑纱栗拧着眉,从她的视线里走开。
而她这一走开,余惜就看到了她身后远远而来的车灯。
看了几眼后,她总觉得…那车里的主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随着距离的拉近,朴迅羽看清了站在人群中间那个陌生的女人是谁。
…居然是好几天没见的疯丫头。
真是大变样,穿着荷花边的绿白相衬的精致连衣裙,戴了黑色逼真的假发,然后在脑后盘成小髻,侧边别着翠绿色的头饰,耳朵处光洁,嘴唇上似乎染着淡淡的红色。
乍一看,似乎有着东方的古典美。
朴迅羽手不自觉握紧方向盘,目光紧紧盯着她。
余惜刚迈出一步,想要走到台阶上,避开冲过来的车,身后却像是早有虎狼埋伏,一阵轰鸣声也乍然逼近。
一时间,她的耳朵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仿佛被这种剧烈刺激的轰鸣声彻底包围,也就没发现她旁边的人都被飞速逼近的车吓到尖叫后退。
而她,还停留在远处,仿佛正等待着破碎。
轰——
轰轰————
轰轰轰—————
郑纱栗几乎藏不住眼底的欣喜,撞上去,给我狠狠地撞上去,你们这群疯子,最好把这个疯丫头撞成一滩烂泥。
滋——嘶————
脚狠狠踩上刹车,车身的速度被迫骤减,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且绵长的摩擦声,最后渐渐归于平静。
余惜被两辆车围在中间,裙摆被车身带起的风轻扬起来,荷花边宛若湖波涟漪。
两辆车挨余惜的小腿只有半臂的距离,车头的温度清晰地穿到了余惜裸露的皮肤上,好似只要车主人稍微刹车晚一秒,就会撞到她。
目光旋转,余惜轻皱着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