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脏东西沾到的污秽。
少年脸色一变,瞳孔有些黑有些沉地看着余惜。
余惜说:“这位少爷,您的朋友满嘴喷粪,建议给他栓条狗绳,扔在狗笼里别带出来,不然影响的不还是你的形象吗?”
夏昭听到这话,定定地盯着余惜看了几眼,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笑得久,像是余惜的话多么有意思似的,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
方才那位“喷粪”的朋友此刻脸色都黑成锅底了,恨恨地瞪着余惜,却在夏昭没笑完之前不敢说话。
看来,他确实是夏昭的狗,而夏昭也根本不在意他的脸面,我行我素。
夏昭抬手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神经质地盯着余惜,脸上又是一片阴沉沉的模样。
他站起身,低头凑近:“你的嘴可真利索,就是不知道这小舌头亲起来是不是也利索得让人欲仙欲死呢?”
余惜偏过头,早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我觉得您还是尝一尝刚刚端来的海盐汽水,可以洗洗嘴,去去口气。”
夏昭嘴角的笑意收敛下去。
他睨着眼,猛地拽住余惜的头发,“是不是给你脸了?”
被扯住的头发是余惜的假发,但为了不让假发被扯掉,让人认出自己来,余惜便顺从地仰头露出痛苦的神情来。
夏昭似是满意了,但是手上的劲儿没松,右手掐上她细嫩的脖颈,不断摩挲:
“呀,我也有许久没开荤了,今晚就让你这个小辣椒陪陪我怎么样?”
说完,也不等余惜回答,他猛地将她扛到肩上,朝餐厅里的洗手间走去。
余惜假意挣扎了几下,便顺从地被夏昭带到了洗手间。
之所以不还手,主要是刚刚人多眼杂,而且夏昭的身份不明朗,她总不能当着人面事事都拿命拼吧。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夏昭甚至都懒得关门,手上的动作便不停地在余惜身上游移起来,好似色中饿鬼一般。
余惜推了推他的肩膀,夏昭本不予理会,谁料下一秒他的手臂就是一麻,紧接着便是一种陌生而尖锐的疼痛从下腹迅速传到脑海。
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