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的母亲清醒多了,他想。
明明同样柔弱,同样轻易对一个不该且与其差距巨大的人付出感情,她却可以比她母亲更果断,更坚决。
明明他憎恨母亲的愚蠢,讨厌她一副以爱情为生命全部的模样,现在在听到她会果断割舍这些情感的时候,又会难受,还会生气。
说到底,他和那个男人不一样。
她和他的母亲也不一样。
她是清醒果决的。
他也是喜欢她的。
只是,他不能承认。
他不会允许自己在得到权力前,沉溺于爱情的陷阱。
所以他说:
“那么,你就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想法。”
余惜猛地抬眼,满眼错愕。
她咬住唇,抑制住喉间突如其来的酸涩和哽咽:
“好…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