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已经拜过堂,得到见证了。”余惜语气越来越可怜。
韩无寂拧眉:“我没去过,那就不算。”
他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垂下的眼睛,“小惜,你才会是我唯一的妻子,你知道吗?”
余惜只流着泪,也不说话。
韩无寂心里又急又无奈,现下她病中多思,想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在骗她,不如日后做给她看。
想到这儿,韩无寂也不再开口,试图将余惜重新抱到怀里安抚一下。
余惜却抗拒地别过头,生硬道:
“我累了,表哥还是先回去洞房花烛夜吧。”
其实这在世子爷面前已经越矩,相比于从前更是性子娇纵了许多,至少从前她从没有和他置过气。
在他的记忆里,她的样子好像只在这两天鲜活了起来。
韩无寂也没生气,温声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些好玩的好吃的给你。”
等韩无寂走出房门,余惜依旧演了一通伤心过度的模样。
听着房内有些放开啜泣的声音,韩无寂心里竟泛起蛛网似的疼痛。
他抬眸望向新妇所住的领芳院,眼神颇为凌厉。
是时候解决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