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
听到陆一鸣糊里糊涂地描述，刘白思索片刻，说道：“傻小子，那是万灵兽经书！你怎么能喝了呢！”
刘白哭笑不得地向陆一鸣解释道，《万灵兽经书》虽然名为一本书，但其实是历代兑字门卦师与召唤灵兽签订血盟之时，分出的一毫血液。催动法门，兑字门高修可以阅读其中包含卦师和灵兽的信息。若有相和，可以再召灵兽虚体，养育长大，再签血盟。
历代卦师的灵兽都不是凡品，虽然其中像独鳞七彩琉璃龙这样的圣灵较少，但就算最差的，也比凡间任何一种动物强大。宗主和何太息本想看看，陆一鸣是否会与曾经的灵兽有缘，谁知道这莽撞的家伙竟然把《万灵兽经书》给喝了下去。
“也就是说，”刘白接着说：“你刚才看见的那黑云，就是无数个卦师和灵兽的羁锁。虽然他们都无形无意，但是太多了。千丝万缕，也会毁了你的心智，就像你的脑袋中，突然多了成百上千的意识。看你现在没有变成白痴，真是造化。”
“可是师父，卦师你都不放在眼里，他们残存的一点意志，怎么我不是说您不厉害哈，就是问问。”眼看自己的问题惹得刘白有些不悦，陆一鸣赶忙改口。刘白则是开始为陆一鸣普及起了基本知识。
刘白说：“这世界存在的年岁，我早就不去记了。经历了多少场浩劫，也说不清了。你会算数吗？”陆一鸣点点头，心想自己毕竟也是个大学生，算数有啥难的。
刘白说：“好，那你替师父算算。阴阳化生六十四卦，分列在八门之中，卦师命卦就是有八种。每次登无极岛是八位卦师，天道尝试的是不同的卦师成组，这有多少种组合？”
陆一鸣开始自言自语算了起来：“那比如说兑字门有八种卦师，就是一乘以八，坤字门八种就是再乘以八那那就是八个八连续相乘，八的八次方！那不得千万级！？”
“虽然还没有尽数全试，要不然那水晶瓶也装不下，但现在你应该有个估算，你那一口喝进来多少思绪了吧？”刘白看着这个大难不死的徒弟，现在才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紧接着，刘白向上一伸手，一颗琉璃珠就飞到了他的掌心。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琉璃珠端详片刻，又盯着陆一鸣看了一会儿，陆一鸣问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