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山脸上旧伤未愈,再添新伤,被打的奄奄一息,起都起不来。
他暗叹自己倒霉,不知道惹到了哪个疯子。
“去将庄婉清找来,就说我可以帮她重新夺得陆玉书的心。”陆文山眼神阴鸷,吩咐管家。
管家立即去请。
庄婉清以为陆文山有什么好办法,当即赶了过来。
还没有见到陆文山,声音传了过来,“你有什么办法?”
见到陆文山的样子,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打的?”
庄婉清想起什么,匆忙后退,准备离开。
陆文山性格本就暴虐,如今受伤,恐怕会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管家挡住庄婉清的去路,庄婉清心惊,“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需要回去一趟。”
“你跑什么?”陆文山支撑着胳膊想要直起身,动作做到一半,狼狈地摔倒在被褥上,火气难消,阴沉着脸看向庄婉清,“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看到我伤成这个样子,不该留下来照顾我吗?”
熟悉的记忆被唤起,庄婉清瑟瑟发抖,知道是走不掉了,她竭力掩饰住对陆文山的害怕,“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陆文山嗤笑一声,“是,不是夫妻,却仍旧做着夫妻之间的事情。庄婉清,你要不识好歹,我立即和你领结婚证去。”
“不,你不能这样做。”庄婉清真的被陆文山吓坏了,眼泪成串地落下。
陆文山手指擦拭着她的眼泪,“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这样做,懂吗?”
方才的温柔消散,陆文山瞬间变脸,将庄婉清的脸推到一边。
“去,伺候我,我的伤没有好之前,你不准离开。”陆文山直接吩咐庄婉清。
庄婉清咬着牙齿起身,成为陆文山的贴身仆人,她不动声色打探消息,“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打的?”
“不知道。”陆文山用力地捶了下被子,“别让我知道是谁打的,我非将他扒一层皮不可。”
庄婉清身体抖了抖,她知道陆文山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滚烫的水从杯子中溅到手上,她的手猛地晃动一下。
有些水珠溅到陆文山身上,陆文山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