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她不敢反抗。
陆文山将录音笔藏了起来,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庄婉清坐在床边无助流泪。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陆文山一脚踹过去,庄婉清被他踹到床底下。
起身后,再不敢有任何动作,瑟缩着身体躺在角落。
次日,睁开眼睛,庄婉清感觉身上不对劲,与陆文山的眼睛对个正着。
“早啊。”陆文山张开嘴巴,笑眯眯跟庄婉清打招呼,庄婉清悚然一惊。
身上痛了一下,她低头看去,发现那些陆玉书花费不少功夫请人消下去的刺青恢复一新,不对,比之前更加明显。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庄婉清伸出手擦拭墨水,墨水晕染开,陆文山不高兴了,“你给我住手,我就差最后一点。”
庄婉清不仅没有放开手,反而擦拭的更加厉害,她不要留下这些刺青。
陆文山放下工具,凉凉开口,“看来清清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既然如此,我换个人来,说不定清清更喜欢。”
“换谁来呢?”陆文山的手指在下巴上敲了两下,“清清,不如你来告诉你,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国外的管家,不行的话,我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屈辱、不甘、愤怒、恐惧、羞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庄婉清难堪到极点,“不,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就老实一点,乖乖听话。”陆文山重新拿起工具,将庄婉清毁掉的墨水重新补好。
全部完成后,他绕着庄婉清走了一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拍了下手掌,“好!”
庄婉清看着自己的身体,眼底变得青灰。
陆文山将录音笔拿出来,勾起唇角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