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泪痣，陆玉书的神情带着冷硬，他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勾，比之前还多了几分邪魅之色。
陆玉书拍了下薛明旭的肩膀，“技术不错。”
薛明旭不敢应承，扯住自己的头发抓狂，“疯了，全疯了。”
他一定是没有睡醒，才看到这些的。
薛明旭回到客房，关上门，准备重睡一次，希望下次醒来可以看到陆玉书和沈星辰恢复正常。
沈星辰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陆玉书，旁边残留的温热提醒她陆玉书留下过。
回想起昨夜的片段，她免不得懊悔，她怎么能那样做，当着陆玉书的面提起小年哥哥，恐怕陆玉书要发疯了。
妈妈还在他手上，她不该如此行事的。
沈星辰起床，准备向陆玉书道个歉。
刚刚收拾好，房门打开，陆玉书笑着走进来。
沈星辰思索着如何开口，想好之后，她抬头看向陆玉书，“陆先生，对不起”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陆玉书眼尾没有了那颗泪痣。
陆玉书似乎是怕她看不清楚，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让她看的更清楚一点。
沈星辰无措地后退着，直到被椅子拦着，瘫坐在椅子上，茫然无措，“不像了。”
陆玉书心中畅快无比，报复过的快感袭来，他笑意加深，蹲在沈星辰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嗓音低沉如同情人般呢喃。
“沈星辰，你看我和季嘉年还像吗？你以后还会将我当成他吗？”
他要去掉所有和季嘉年相似的地方，可是他的血液，他的出身都是无法改变的。即便去掉泪痣，他依然比别人更像季嘉年。
沈星辰瞳孔紧缩，视线放在他脸上，犹豫一下伸出手，又收回，似是不敢触碰陆玉书的脸颊。
陆玉书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尾处，“你看，真的没有了。”
眼睛中水雾升起，离开季嘉年后，沈星辰见过很多人，才找到一个与他那么像的陆玉书。
如今陆玉书没了泪痣，她的小年哥哥似乎跟着不见了。
眼泪无助地滑落，沈星辰害怕地收回手，不再看陆玉书的脸。
陆玉书不满意，逼迫她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