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沈星辰僵着身体，眼泪掉个不停。
“小姑娘，你是他的家人吗？”医生问道。
沈星辰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她呆呆地走到季嘉年身前仔细打量他，是她的小年哥哥没错。
沈星辰握住季嘉年的手痛哭起来，“小年哥哥，你快醒醒，我不要表白了，你快醒醒。”
季嘉年的手指打开，里边是一个首饰盒子。
沈星辰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边是一对银戒指，上面有两个人的名字。
沈星辰抓紧手掌，后悔万分，如果她昨天没有表白就好了，小年哥哥不会要补给她一个表白仪式，也不会这样躺在病床上。
心电图机发出刺耳的声音，心电图波形变成一条直线。
沈星辰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节哀。”
沈星辰不断摇着脑袋，“不，小年哥哥不会有事的，求你们再救救他。”
医生冲着她摇头，“病人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沈星辰不相信，跪在医生面前求他们救人。
医生将沈星辰拉起来，试图跟她讲道理。
沈星辰明白小年哥哥再也不会醒来，她趴在季嘉年身边，摇晃他的身体希望可以唤醒他。
“小年哥哥，你答应要保护我的，你说话不算话。”
“小年哥哥，你起来啊，不要睡了。”
“小年哥哥，你不是要表白吗，你快起来，我答应你。”
季嘉年躺在病床上毫无动静，沈星辰无助地哭泣。
“小年。”季秋踉跄着身体跑来，她摔倒在地上顾不得查看伤痛，连忙爬起来，来到病床前。
“小年，你醒醒，你怎么躺在这里。医院一点都不好，走，跟妈妈回家。妈妈带你回家。”
“你不是出去一趟吗，为什么躺在这里了。”
“你还这么年轻，你忍心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季秋神情恍惚，要带着季嘉年离开。
医生都过来劝说。
沈星辰擦了擦眼泪，走到季秋面前，“秋姨，小年哥哥他”
死那个字眼在舌尖滚了好几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