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那不至于,要是我被骗,那这工作岂不是白做这么多年,人家呀,是知根知底的人,她早些年跟老公离婚,现在儿女也都在国外。”
“行,你自己心里掂量着就好。”
但秦阮还是有些疑问在,不过她没好直接开口跟秦峰说。
于是这话也就搁着没讲了。
唠嗑几句挂断,秦阮看向赵轻则:“我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电话里他那语气还乐得很。
要知道以前求他,秦峰都不愿意去相亲的人。
这转变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怀疑,是难以接受的程度。
“不知道,近期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师傅打京北回去就这样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嗯。”
秦阮联想到那日陈时锦去见秦阮,大抵也是跟这有关系,秦峰是想开了,还是在搁着报复谁,暂时还有待观察。
前来庆贺的人很多。
有一半是谢家那边的亲朋好友,另外一半多是跟蒋厅南有关系的人。
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远房的亲戚朋友。
整个院子都快摆不下,不得已才在大厅摆了几桌。
怎么说呢!
有些人这辈子盼着逢年过节过生日,而有些人不得不过。
蒋岁宁大概就是属于后者,秦阮也能想象得到日后他们的处境。
从早上开始,蒋岁宁就由着家里的保姆在带。
当初找人,蒋厅南专程在专业的人里千挑万选出来的。
平时刘姐在旁帮衬着打下手。
男人们都在前院聊正事,无非是商业上的合作,女人们则是在后院喝茶品点心,来的也都是豪门权贵之家,几个女人一台戏,句句都是不离夸秦阮命好,寻得蒋厅南这般的男人。
仿佛在所有人的眼中,女人只有依附着男人,才能过好这一生。
却从未有过人说是她本身好。
秦阮也都是不作回应,笑而不语。
坐在她对面的是京北豪庭企业的少奶奶,听说当年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上的位。
豪庭那位生来性子野,在外养了不少。
即便成婚几年,膝下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