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阮随口一接:“点几个招牌菜吧,你饿不饿?”
她问蒋厅南。
蒋厅南语气阴阳怪气的:“我都行。”
结果是一桌子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拿主意。
“我真是服了你两。”
秦阮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只好自己来拿主意,她把餐牌从谢南州面前取过来,点了几样还算可以的菜吩咐给老板,最后来了盏茶水,今晚蒋厅南要开车喝不了酒,她也不是有兴致喝。
老板很快把菜送上来,一一摆放整齐。
秦阮去拿茶壶时,谢南州也正好伸手,两人的手指差点碰触上。
她眼疾手快的往回抽,转而去拿旁边的杯子。
谢南州给她倒了一杯茶,问蒋厅南:“你喝不喝?”
桌上就三个人,刚才的动静蒋厅南那是看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他眼神从正面打到秦阮面上,她觉得他能靠那双眼杀死她。
“别这么盯着我看,我脸上又没花。”
“这杯茶我喝。”蒋厅南拿走她面前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十分爽快利落。
整个饭局从开吃到结束。
蒋厅南在两人之间,活似一只高傲宣誓主权的公鸡,非要把巴掌打到谢南州脸上去才甘心,不巧的是……偏偏人家不愿理会他这死出,任由他一个人在桌子上作死得瑟。
搞到最后,他喝了几杯,谢南州也跟着喝。
三人之间,只有秦阮是滴酒未沾的,所以开车这件事就轮到了她头上。
她在驾驶座行驶着车辆。
蒋厅南跟谢南州坐在后座,一人霸占一边。
起先刚上车,互不攀言。
等车上了桥,谢南州突然问了他一句:“蒋总,你是有多怕阿阮跟我……”
“瞎说八道,我会怕你?”
正是怕,蒋厅南才急着阻止他把话说完。
谢南州闻言,倒也没调侃打趣,或者嘲讽他的兴致,反而是口吻淡淡的道:“你这些担心多余了,但凡是几年前你还得防着我,现在大可不必,我也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
车厢里短暂的沉默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