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蒋厅南更想说的是,他去看看秦峰。
秦阮走得急,根本没有留意到他眼里那些渴望之情。
等人走了,蒋厅南在车库里打电话。
“你说她什么意思?”
曲时都被他这嫉恨的语气逗乐了,笑得咯咯出声:“蒋厅南,你什么时候成深闺怨妇了,人家可能就是一时忙忘了顾忌你的感受,你还真是会给自己加戏,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屏气凝神,好几秒,心里觉得不得劲:“心里不舒服。”
“你是觉得她没把你当自己人?”
“我都那么讲了,她居然拒绝我送。”
曲时轻咳两声:“有时候我就说你这人拧巴,想干什么跟她直接说不就成了,非要让她自己去体会,你忙起来的时候你还顾得上去体会别人的眼神语气?”
蒋厅南脑回路也是清奇:“那我现在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打你妹。”
他接:“别这样,我还真有妹。”
曲时在那头笑得捧腹:“真有你的。”
“我说认真的,待会再等等估计人家饭都吃完了。”
曲时给他出招:“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想去讨好岳父大人,还是想着去表现?”
“都是。”
“恋爱脑的男人没好下场。”
蒋厅南揉揉太阳穴,撑着眼皮:“我不需要什么好下场,她开心就行。”
裴政之接了句话:“你这次是真把头按在秦阮面前,让她随便打。”
“别说头,她想打哪都行。”
至从这次北城一闹回来,蒋厅南性格大改。
曲时恨铁不成钢:“你给人打,也得人家愿意打才行,换做以前她倒是想贴着你,但凡现在你跟她摆个脸子试试。”
那他是真不敢。
以前蒋厅南也看不上所谓的妻管炎,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骨气,今非昔比,有些妻管炎那不叫妻管炎,那叫不自知的幸福,就比如他眼下这样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蒋厅南拉上安全带:“行了,你两别扫我兴。”
秦峰做了一大桌子菜,他跟赵轻则亲自去市场买的鲜活的鱼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