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峰也会来,秦阮心里好受许多。
也是许久未见过他,想是肯定想的。
当晚她就把家里的客卧跟沙发收拾了出来,准备明天给两人用。
在酒店住,总是没有在自家住来得方便的。
而且听赵轻则的口吻,他们来京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收拾完,看着那铺沙发,秦阮又觉得甚是小了些,之前蒋厅南在上边睡过一次,根本是连翻身都不好翻,她又临时去外边买了一铺小沙发,两铺合并在一起倒是能看得过去些。
趁着周末她将冰箱也都补齐全。
……
巴黎。
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了只烟。
烟过喉,带着几分苦涩。
小助理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见他脸色不好,提心吊胆的说:“蒋总,刚才孙秘书来电话,说礼物已经送到了。”
他没作声。
只留给对方一个宽阔威严的背影,身上的白衬衫领口翻着褶皱。
小助理快速的在房间内环视了圈,看到桌上烟灰缸里堆积许多烟头。
不知道蒋厅南抽了多久。
“孙秘书还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次,蒋厅南把烟掐了,没回头,淡声听不出情绪:“明早上,叫她到机场接机。”
“好。”
小助理这才如释重负的转身离开。
门板轻轻的合上,蒋厅南睫毛微颤下,他掏出手机又暗灭,来回反复很多次。
季醒的电话打过来时,距离小助理离开有十几分钟。
他没开口。
季醒在电话那边朗声:“二哥,听说你到巴黎了?”
“你有事?”
“兄弟之间互相关心一下,没必要搞得……”
“季醒,我用得着你来关心吗?还是你觉得做那么多,就能让我把你哥弄出来?”
蒋厅南连续几日的情绪,全都发泄在这一句话里。
季醒算是听懂了,他不作不死,越作越死。
“也没什么事,就是蒋北北去找过我妈,她突然就打算放下一切回港城,你知道其中发生过什么的,咱两都是聪明人,二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