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一口接着一口的喘出,还灼烈得要烫伤她的喉咙跟气管。
浑然不觉之下,眼眶的泪滑落下来,往她手背上坠。
秦阮收起手,抹掉:“秦阮,你哭什么?”
表面上自己很坚强,实际上内心脆弱到一触即破。
她蜷缩着身子坐在柜子脚边,连往屋里走的力气都尽失,头跟脸埋进膝盖中,感受着这漆黑的夜将她吞噬果腹。
以前这个屋子里是充斥着欢声笑语的,如今冷冷清清。
只剩下她跟蒋厅南的狗。
原来做错事情的滋味是这样的。
她甚至惶恐害怕,害怕蒋厅南不会再来找她了。
“叮铃……”
秦阮不知自己在门口窝了多久时间,双腿跟胳膊全麻痹了,大脑混沌不堪,她人是被这道门铃声惊醒的,眼底透着浓烈的惺忪气,刚想起身,撑身到一半人再度跌了回去。
“呼……”
她长吐口气。
“谁啊?”
“是我,孙凯丽。”
是孙凯丽。
那蒋厅南会不会也在?
这是秦阮脑子里闪过的唯一念头,她害怕见他,又极度的想见他。
害怕是因为做错事,怕他丢开她,想见是在博那一份最后的希望。
总之,她是带着那种极端拉扯的情绪,打开的房门。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孙凯丽的脸映入眸中,她站得笔直的,身上还穿着那套黑色职业西装,裤腿抹过来脚踝,脚上是五公分高的细高跟鞋,相比起她的干净利落,秦阮要狼狈落魄得多。
她眼底两道深深的泪痕,眼睛睫毛黏糊糊的贴在上边。
眼白充血,眼皮浮肿得厉害。
头发也是乱七八糟披散着。
见状,孙凯丽有一瞬的诧异,再转为平静:“秦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身后没人,蒋厅南没来。
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失望,失望透顶了。
但秦阮没轻易表露在脸上,她牵强的挤出一抹微笑:“眼睛进沙子了,没多大事。”
她没问她怎么突然回国了。
也没问蒋厅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