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想我爱我都要我引诱哄着你才肯跟我讲,秦阮,你以前跟谢南州也是……”
话戛然而止。
蒋厅南的脸是红的,秦阮的也是。
蒋厅南是意识到说错话,秦阮是听清了话里的意思。
“我……”
“我……”
两人默契的异口同声。
蒋厅南:“你先说。”
秦阮:“你先说。”
再一次同时发声,几乎没有任何时间的偏差,她看着他,黑亮的眼睛收敛起光泽:“我没跟谢南州说过那么多话,他从一开始就是拒绝我的,从未给过我半点渗透的机会。”
再提及谢南州时,秦阮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一时间,蒋厅南说不出心里该是欣慰,还是替她心酸。
总之情绪来得快,话也就顺着到了嘴边:“刚才的话对不起,我没有要怎样的意思,话赶着话到了那,没收住嘴。”
“我没那么小气。”
“你以前像颗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秦阮黑着脸,逼问:“蒋厅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
蒋厅南连声解释道:“那是以前,不过你现在变了。”
为了什么改变,他很清楚。
“你饿吗?”
“还好啊!”意识到,他反问:“你饿了?”
“是有点,晚饭都还没吃,你就赶着上来磨我。”
磨归磨,蒋厅南又哪舍得让她饿着肚子,连忙翻身起来,一把给她也拽上来:“家里有没有什么食材,我去给你做东西。”
“我来吧,你歇着。”
看他要拒绝的意思,秦阮也不怕伤和气了:“你做的饭菜我有点吃不下。”
家里食材少,平时她在这边待得也不多。
秦阮在厨房简单的做了两碗面条,蒋厅南帮着她端碗。
一男一女,外加一只狗,他跟她对坐好,盘膝在地毯上,面前是碗香喷喷热腾腾的鸡蛋面,她心疼他千里迢迢回来,特意多铺了两个鸡蛋在他碗里:“你多吃点,这边晚上可不好买东西。”
蒋厅南挑起面条尝一口,味道好得很,连续往嘴里塞。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