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臂十分结实有力量感。
柔软的唇瓣落下来抵住她。
秦阮有长达十几秒的窒息。
蒋厅南退开唇,分明滴酒未沾,整个人的状态犹如喝了酒,眼神半醉微醺。
他说:“我跟他有过很多种方式,但唯独没有真正做过。”
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懂的都懂,不该懂的也都懂。
蒋厅南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很多种方式,没有真正做过,秦阮一清二楚。
她就像是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在一瞬间落地。
或许是情绪来得太快,太突然,秦阮一时间脸上出现各种各样的表情,都难以重合。
蒋厅南犹如一只生长在她肚子里的肥虫,揣摩透她心思:“是不是在想该怎么回我这话才显得更加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