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讲这话是理,唯独他蒋厅南讲这话无理。
“真是好笑,你跟他有什么分别吗?”
闻言,蒋厅南瞳孔痛苦的紧缩,哑口无言。
秦阮平淡的回应道:“要当坏人就当到底,起码我还敬你几分真诚,你这样真让人恶心。”
她声音不小。
“恶心?”
秦阮微张开唇,迟疑了片刻:“让我走。”
蒋厅南手挪开,沉沉压在她上方的身体从车里倒退出去。
视野开阔,她蜷腿坐起来,再提步往车外走。
身上的衣服已经整理得整整齐齐。
左边手腕被禁锢住,蒋厅南只是捏着,并未往回拽她。
他声音冷沉磁性:“明天我跟你办离婚,前提是你不能跟季醒……”
“好啊!”
她没去看他的脸,只听声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蒋总何必明知故问?”
秦阮觉得好累,精疲力竭,也没多余的精力跟心思跟他绕圈拉扯,如果可以平静的把事解决掉,这是她最乐意见到的局面。
蒋厅南绕到她身前,没说话,胳膊环绕住她两臂。
他的脸埋进她的肩膀颈窝,粗硬的短发滋在她脸上。
又刺痛,又发痒。
眼眶里的雾气像是被煮沸腾,热得她强忍不住。
秦阮压下视线,只能看到男人整边后背。
……
秦阮赶回岭南。
季醒在公寓小区楼下等她,看上去等了不久。
原本平复的心再次被提起,没等人近身,她一脸坦然马上道:“不用跟我解释,我并不想听什么。”
他姓季不姓程,这是事实。
难道解释了,他就能姓回程?
成年人的世界里,最无用的东西就是解释,在秦阮字典中,她统称为辩解。
而大部分辩解的人是为了试探你的底线,以防下次在行骗时规避红线。
季醒想开口的话,让秦阮堵死。
她手指伸过去按指纹锁,大门“叮”地一声打开。
“秦阮,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作理会,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