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口咬死她。
白晚晚很委屈,人家守着你,还有错了?
“陆尘,你别不知好歹,本姑娘帮你守了一晚上夜,你怎么还骂人!”
陆尘指了指吊瓶中猩红的血液,又指了指白晚晚脸上的哈喇子。
“白晚晚,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给我守夜,还有你看看吊瓶里这血,都满了!”
陆尘想掐死白晚晚的心都有了。
刚才陆尘感觉呼吸困难,这才醒了过来。
谁知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猩红的血瓶子。
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正在缅北被抽血割腰子。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这就给你拔了。”
白晚晚一把将陆尘的针管薅了下来。
“我艹!”
陆尘被疼得额头冒汗,肌肉抽搐。
“你个瘪犊子,知不知道先把胶布撕掉!”
陆尘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白晚晚简直了,身为一个护士,啥玩意都不熟练。
“呜呜呜你别骂我了,我知道错了。”
白晚晚当场委屈的趴在床角哭了起来。
“你别给我装可怜,去把你们护士长叫来。”
陆尘决定必须为民除了害。
高地给她开除了!
白晚晚知道自己捅了娄子,说什么也不去。
“陆尘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睡觉了,你要是生气,就抽我一瓶血赔给你。”
白晚晚啜泣着,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
陆尘也不客气,从衣服上拆下皮带,就准备教训一下她。
“你干嘛!”
白晚晚见陆尘掏出皮带吓得慌忙后退。
她有一种预感,陆尘会把她绑起来,拴在床上,狠狠鞭策。
已经脑补出画面的白晚晚,又羞又恼。
士可杀不可给!
“你说干嘛,你不是说要赔偿我么,你过来。”
陆尘晃了晃手中的皮带。
吓得白晚晚又往后缩了缩脖子。
“陆尘你就算喜欢我,也不用趁人之危吧,我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