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种师道高声回道。
“本太尉的确没有想到,你们还能杀出重围,莫非你已经投降了辽军,此次是想打入雄州城,做辽军的内应不成?”童贯喝问道。
“放屁!你以为种某是你不成?还未开战便尥蹶子逃跑,把十余万兵马直接丢弃。”种师道再也忍不住胸中怒气,高声喝骂道。
“大胆辽贼,种将军定然是力抗辽军而死,你等却想冒他名号来诈雄州城。有本太尉在此,尔等阴谋不会得逞!”童贯高声回怼道。
其实,童贯第一眼就认出了城下的种师道,毕竟两人相识多年。
只是这种师道平日里就不把童贯放在眼里,此刻还把他战场逃跑之事公之于众,这让童贯如何能够忍受。
“放屁!你这没卵子的阉货,快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否则种某上书在官家面前参你一本!”种师道忍不住喝骂道,竟然说他们是前来诈雄州城的,这不是侮辱他嘛。
“来人,放箭!”童贯勃然大怒,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喊自己为没卵子的阉货,是可忍孰不可忍?
“父亲,快闪开!”种浩、种溪见状,急忙上前护住种师道。
墙头上箭矢纷纷落在众人面前一丈远处,不知是那些士兵手下留情,还是他们恰好站在射程之外。
童贯指着种师道喝骂道:“你这辽贼快快滚开,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种浩、种溪两人护着种师道向远处走去。
“爹,我们现在去哪?”种浩茫然道。
“你们随我前去京城,我一定要在官家面前状告这阉货。”种师道再也忍耐不住,先是战场逃跑害死十余万士兵,又冤枉自己是前来诈城的辽军,最后更是放箭想要射杀他们。
“爹,童贯那厮是官家的心腹,我等状告童贯,如何会有好结果?”种浩分析道。
“是啊,爹,我们还不如直接返回渭州,继续防备西夏军呢。”种溪提议道。
“不可,我等奉君命前来征辽,若是没有官家诏命便返回渭州,那就是抗旨不尊了。”种浩出言反对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啊?”种溪很是无奈的询问道。
种师道也是感觉前途渺茫,如今被童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