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的神色。“大嫂是伤心过度,二嫂是忧心难抑,我哪里会计较?”比演技么?谁不会。
“唉,都是命!”周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只那斐哥儿媳妇若是懂事些——,唉,算了!你是个好的!”她赞许地看向赵荑。
赵荑微有些羞赧地垂了头,并不接话。说是,是自夸;说不是,她还真说不出来。
“几个孩子虽然好了,但估计得温养一阵子。我从公中库房寻了些适合孩子吃的补品,你让府医斟酌下,看哪些合适就给孩子们炖着补补。”孙氏说。
“是,谢谢二婶娘。”赵荑一脸感激地说。
“可查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凭白让孩子们遭了这许多罪。”周氏问。
“一个婢子碰了有毒的菌子,自己不认识,也不知道,就又碰了孩子们的吃食,这才闯了祸。”赵荑叹气道:“我已经把人撵了出去。”眼角余光瞥了孙氏,见她端着茶盏,细细嗅着茶香。
“只撵出去哪里够!”周氏不赞同地说:“要我说,你还是心慈面软!这样的婢子就该直接打杀了。伤了小主子身子,哪里管她是不是故意!”
“你少说几句吧!翊哥儿媳妇也难受着呢!”孙氏放下茶盏,边说边朝赵荑歉意一笑。
“哎,我也是着急不是!看我这嘴,翊哥儿媳妇别介意!”周氏马上换了笑脸。
“三婶娘也是为我好,我记下了。”赵荑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孩子身边得用的人如果多些,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儿了。”周氏关切地说:“可需要再采买些人手?我倒知道几家不错的牙行。”
“谢谢三婶娘,如果需要,我一定找婶娘问。”赵荑笑着应。
“翊哥儿媳妇可别和我客气!三婶娘就是个热心肠,有能帮上忙的,你和我客气,我还生气呢。”周氏用帕子掩了嘴笑。
“你三婶娘惯是个会买好的,你可用不着和她客气。”孙氏凑趣说。
“好,我记下了。”赵荑跟着笑。
“几个孩子都住你院子里,可还住得开?”孙氏问。
“还好!几个孩子都小,没那么多讲究。”赵荑笑笑。
“要我说,二嫂不如叫人把旁边的听竹院修缮下,给几个孩子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