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里堆满契书银票、金银锭子,还有各色首饰。赵荑看得有些发愣。
“幸亏祝妈妈想的周到,她老人家说这府里都是些下三滥的,您的陪嫁可得小心护着。祝妈妈让人多数放到陪嫁的庄子,少数留在院里,怕万一有急用。不过,这些细软放在府里也让人不放心,多亏她老人家安排人偷偷做了这处机关,不然现下真不知道该哪里哭去。”清浅庆幸地说。
“祝妈妈!”赵荑轻轻重复着这个称呼。她听了无数次这位老人家,可已经没了相见的机缘。她忽觉得心头酸涩难当。
“祝妈妈几个的家人现下可都在京里?”赵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哀痛。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得让清泽去问问。”清浅眼角泛红,也极力忍着。
“嗯,问清楚告诉我。”赵荑嘱咐。
“忠义多是屠狗辈,礼孝皆是苦寒人。”赵荑一直认为此言偏颇。可历经生死而来,她忽然觉得万言皆有因,皆有果。此一刻,她只觉这话精准无比。
不过,府里一切千头万绪,暗潮涌动,哪里容得赵荑感慨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