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周氏长兄周诏任左领军府将军,正四品。二哥周参任右侯卫录事参军,从六品。
荀翊暂且搁下猜测,商量起之后的行程,而赵荑那里正拿着一包药粉,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了!
清溪偷偷告诉漾儿,说出谷口后,赵荑布置人手回去接应荀翊,正忙乱的时候,有人从树丛钻出,塞了一包东西给清澜,迅速又钻回林子,没了踪影。清溪说她看到清澜将东西塞进了袖口。
漾儿进了赵荑的马车,正禀告间,清澜来了。她进了马车,径直跪了下去,一手捧着一个圆圆的药包,另一手是个小小的纸条。
纸条展开,“即刻下药”的字迹清晰可见。
“是哪个?大太太、大姑奶奶,还是二太太?”赵荑嗤笑。
“来人奴婢没见过,字迹看着不是大姑奶奶,也不是童妈妈的。”清澜垂首答着。她识字起初是自己偷偷学,后来是童妈妈见她可用,亲自教的。她对童妈妈的字迹太熟悉,以往二太太有吩咐,都是童妈妈执笔。而大太太或是大姑奶奶若有命令,大姑奶奶身边得用的几个都不识字,传的消息都是大姑奶奶的字迹。
“以往可有换了字迹的时候?”赵荑眼神微微动了动。
“没有!”清澜答。
是几个主子动了疑兵的心思,还是第三方?赵荑摸不准。“你觉得会是谁?”她看向清澜。
“二太太!”清澜略抬了抬头。
知道她是眼线,又狡猾地不欲露出丝毫身份端倪,除了二太太,还有谁?本来清溪身后的人也是怀疑对象,但她想想就直接否了。若是清溪,根本不需要有人露面,直接在她的枕边塞纸条更便捷,实在不必如此冒了暴露的风险。
而此刻捬义侯府二太太孙氏的荡忧院里,童妈妈也正躬身向孙氏回话:“消息已经递了过去,药也给了。只不过——”她犹豫下,还是接着说:“万一清澜那丫头摸不准是谁,不肯动手怎么办?”
”那丫头聪明得很,知道会是谁!“孙氏哼了一声。她答应二老爷不派人去,可没答应他不想其他法子。想到兄长递进来的消息,她恨恨地扯了扯手里的帕子。周氏那边也真是无用,如果周家成了事儿,何必她再出手!不过也没什么,既然不能坐收渔翁之利,那就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