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曾几次试探他对李庄头的态度,他从不多言。奴才后来也就不敢多让他知道自己如何行事。”滕管事说。
嗯,这是摆明不想站队,不想参与到两方争斗中。
“李庄头一家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周账房从没表现任何不满。倒是后来他家里唯一的女儿逐渐长大,奴才才见他有些不一样。”滕管事停顿了下,斟酌着如何和五奶奶说后面的话。赵荑倒是接了话:“那李河又作妖了?”
“是!”滕管事接着说:“周账房的女儿今年十四岁,愈发出落得好了。李河要娶那周朵儿为妻,周账房自不会答应。这李家一团污糟,原本李庄头家的活着时候,李庆、李山和李河还能收敛些,可等她一死,这爷三个用娶妻之名糟蹋了不知多少姑娘,娶回来没多久厌弃了就各种磋磨,最后都没了命,活过两三年的都是命长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李家只有李继业一个孙子。”
“这是李家的报应,就该断子绝孙!”赵荑哼了一声,把手猛拍在桌上。
滕管事梗了一下,没好接这话,毕竟从大家奶奶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是不雅的。这五奶奶,嗯,倒是鲜活!滕管事收敛心神,接着说:“因有了这样一桩事儿,周账房夫妻从来不让女儿落单,更是处处防着李家父子,倒是和府里出来的人亲近了些。”
“李家被处置后,周账房没找过你?”赵荑对周账房因何来见自己并没有头绪。
“没有。”滕管事言简意赅。
“罢了,你且忙去。我先见见人。”赵荑决定见周账房,毕竟是大老爷的人,也许知道更多府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