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清浅眼里满是笑,虽然脸上仍有泪。“只是……”她又犹豫地望了下赵荑,欲言又止。
“怎么了?”赵荑与她对视总是心虚。
“姑娘,奴婢给您重新梳下发髻可好?”清浅还是开了口。“都是清溪那个丫头,不然怎会害得姑娘自己梳头?不是姑娘梳的不好,想来是姑娘许久没自己梳过了,今天这个……嗯,有点乱了。”
呃,这是赤裸裸地被嫌弃了吧?赵荑第n次心虚了。
她在国学院很长一段时间练习挽发。丱发、垂鬟分髾髻、双垂髻、垂挂髻 、双丫髻、双平髻等等这些小孩子和少女的发髻练得最多,她觉得对称式的髻发很显清纯天真,也很清爽利落。至于那些华丽的牡丹髻、凌云髻、凤冠、惊鸿髻等等,她看着就觉得累,更别说尝试。她忘记在哪里听说,唐代女性未婚梳空心髻,已婚梳实心髻,她不确定自己所在的朝代,就随意梳了个云髻,想来女子发髻本就多变,不出大的偏差就好。不想,偏差没出太多,却被人嫌弃了。好吧,她确实不擅长这些。所以呢,赵荑啥也没说,乖乖让清浅在她头上忙着就好。
赵荑这边心情不错,荀二夫妻那里却是乌云密布。